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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班对女性有多残忍

时间:2024-07-01 16:57:41

在倡导男女平等的当今社会,仍有一些国家的女性生活在男权社会中,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塔利班,塔利班的女性一辈子都活在男人脚下,男人可以无止尽的伤害她们,她们甚至连牲口都不如,那么塔利班对女性有多残忍?塔利班为什么仇恨女人?下面就跟小编来了解一下吧!

塔利班对女性有多残忍

塔利班统治下的阿富汗,是世界上妇女地位最低的国家,甚至都不用加上“之一”二字。塔利班的名言是:“女性的脸是让非亲属男性腐败的根源”。

1996 年 9 月 27 日,塔利班攻占阿富汗首都喀布尔。塔利班政权刚一成立,就迫不及待地规定性别隔离。宗教警察在喀布尔发布了法令:

伊斯兰教的主旨是拯救,妇女的各项尊严都得到了保证。对于妇女的行为,伊斯兰教实行了富有价值的指导。妇女不能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施行非礼的机会。女性应当承担起家庭表率的重任,其夫婿、兄弟和父亲则负责为家庭生活提供各项必需品(食物、衣物等)。

在塔利班统治时期,女子从 8 岁开始,就不允许和近亲以外的男性有直接的接触。塔利班要求:

1、如果妇女没有男性亲属的陪同,或者没有佩戴布卡,则不得出现大街上。

2、禁止妇女骑自行车或摩托车,即使有男性亲属陪同也不行。

3、禁止妇女在没有男性亲属陪同的情况下乘坐出租车。

4、为了防止男性女性乘坐同一辆公共汽车出行,而产生了男女隔离的汽车服务。

5、禁止妇女参加体育项目或进入体育俱乐部。

6、妇女不得穿高跟鞋,因为她们不能发出刺激男性的脚步声。

除此之外还有:

7、在公共场所,妇女不得高声讲话,不得大声笑,因为如果陌生人听见妇女的声音是不合适的。

8、所有平房或者底层楼房的窗户都要被遮蔽,以防止大街上的人们看见房子里的妇女。

9、禁止对妇女进行拍照或摄像,报纸、书籍、商店或者家中也不允许出现妇女的照片。

10、任何包含“女”字的地名都要被修改,例如,“妇女公园”被更名为“春园”。

11、妇女不得出现在她们公寓或者家里的阳台上。

12、禁止妇女在电台、电视或任何公众集会上露面。

塔利班杀害平民,袭击妇女,因为他们占领了阿富汗的新地区

在美国军队在20年的长期战争后离开阿富汗的背景下,塔利班加强了攻势,袭击了阿富汗的城市,并杀害了许多人。现在,喀布尔政府正在尽最大努力保卫国家免受塔利班和联盟激进伊斯兰势力的攻击。然而,塔利班继续占领新的地区,并随后强加政权,意图将阿富汗带回到塔利班统治下的旧时代。这意味着不存在人类价值观,甚至对轻微犯罪或违反规则的人处以死刑。过去几天落入塔利班手中的领土见证了过去的恐怖。有报道称,塔利班部队杀害平民和下班的安全人员,并轰炸房屋和袭击妇女。许多塔利班武装分子暴行的视频正在病毒中传播,这些视频也显示了痛苦的阿富汗人民请求全球帮助。

由于塔利班武装分子正在占领城市,许多人正在迁移到喀布尔政府统治下的阿富汗其他地区,以逃避残酷的待遇。“我们知道塔利班已经警告了居民,并给了一些居民区几个小时内离开家园的时间,”TRT World记者Bilal Sarwary报道。“人们继续放弃他们的家园和生计,从城市的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

萨尔瓦里哈斯一直在报道塔利班和阿富汗军队之间的战斗。塔利班对平民的袭击已经造成包括儿童在内的数百名无辜者死亡。据报道,在过去三个月里,塔利班对平民区发动袭击后,90多万人流离失所。

塔利班部队放火焚烧普通手无寸铁的阿富汗家庭的房屋,甚至在与武装部队的枪战中用平民作为人盾。穆罕默德·纳扎尔是阿富汗北部巴尔赫卡尔达尔区塔扎里村的居民。他说,当他所在村庄的房屋被摧毁时,塔利班得到了来自巴基斯坦的外国武装分子的帮助。“这里曾是我们的家。塔利班是巴基斯坦的奴隶,他们来到这里,摧毁了我们的家园,他们在这里埋下了地雷,”他告诉媒体。

阿富汗独立人权委员会报告称,2021年前6个月报告了多达2,957名平民伤亡,其中1,213人死亡。塔利班对48.5%的平民伤亡负有责任。现在,英国和美国指控塔利班在阿富汗南部斯平布尔达克可能犯下的“战争罪”中“屠杀平民”。塔利班将900人从家中带走,并将其枪杀。“塔利班领导人必须为其战斗人员的罪行负责。塔利班在报复性屠杀中屠杀了数十名平民。这些谋杀可能构成战争罪,”美国和英国大使馆表示。

妇女受到塔利班暴行的影响更大。他们被当众殴打,甚至被杀害。无辜的阿富汗妇女被迫加入“圣战组织”,其中女儿和妻子被强行送到恐怖分子那里进行性服务。美国前总统乔治·w·布什担心阿富汗妇女和女孩将“遭受无法形容的伤害”这让他质疑撤军的决定,这导致这个饱受战争蹂躏的国家被塔利班武装分子吞并。“我认为后果将是难以置信的糟糕,”他说。

现在,塔利班武装分子正试图在他们最近占领的地区实施基于伊斯兰教法的严格镇压性规则。他们颁布的新法令禁止妇女在没有男性同伴的情况下走出家门,同时强迫男子留胡子。社会活动家梅拉胡丁·沙里菲说,他们还为女孩制定了嫁妆规定。他们在一份声明中敦促女性在没有男性亲属的情况下不要离开家。塔利班坚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进行审判。还有一些对女性的制裁。现在他们不应该坐出租车,总是穿着罩袍。塔利班废除了旧的记忆,禁止音乐或任何视听娱乐的制作和发行。

阿富汗塔利班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为何让女性感到害怕?

塔利班的宗教思想不仅独树一帜,而且还被付诸实践,成为当代伊斯兰复兴运动的独特景观。尽管人们一般将之贴上“保守”、“狂热”、“反动”等标签,但不能否认塔利班是一场现代的宗教-政治运动。塔利班没有形成系统的宗教哲学和形而上的思辨体系,这不影响其意识形态的整体性。总体看,塔利班宗教思想是迪奥班迪派、瓦哈比主义和普什图部落政治文化的混杂。

此外,由于塔利班成员来自于普什图部落地区,他们不可避免地会受到普什图瓦利(部落习惯法)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

第一是政教合一的国家观及“哈里发制”的重建。塔利班是一场“返璞归真”的宗教政治运动,它反对现代政党制度、议会民主制和宪政制度,认为这是西方道路,与伊斯兰教精神相悖。其政治思想核心就是以沙里亚为基础,重建先知时代政教合一的“哈里发制”。哈里发是“哈里发制”的核心。塔利班首领奥马尔自诩为“埃米尔”(Amir al-Mu’minmin),即“信士的首领”。该称号在阿富汗本就是“哈里发”的代名词。

因此,奥马尔不仅是政治和军事首脑,而且还代表真主拥有宗教权威。塔利班认为,奥马尔是伊斯兰世界最有威望和值得尊敬的人。在形式上,埃米尔依据旧制由宗教人士选举而来。1996年4月4日,奥马尔在坎大哈的圣地请出了先知穆罕默德的斗篷,而在场的1 527名毛拉齐声欢呼,奥马尔就任埃米尔,“阿富汗伊斯兰埃米尔国”由此成立。阿富汗原有的政治制度被彻底废除,政权完全由宗教人士垄断,奥马尔在具体问题上也征求宗教人士的意见,体现毛拉治国的思想。部落首领、世俗的城市精英、苏非派的皮尔(导师)等传统政治力量则被排除于政权之外。

位于喀布尔的“喀布尔委员会”是形式上的内阁,但却形同虚设,没有实权。巴基斯坦学者阿赫马德·拉希德曾生动描述过,“无论时局有多么紧张,他们每天只工作4个小时,部长的办公桌总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文牍”。塔利班仿照先知时代,在坎大哈设立“最高舒拉”(Supreme Shura),作为政权的中心。该机构由10人组成,全部为毛拉,他们大多是与奥马尔共同起事的挚友。塔利班政权几乎所有的政令皆出于此。

在司法领域,坎大哈的“伊斯兰最高法庭”行使最高法院的职能,负责任命地方卡兹(法官),每两年召集所有卡兹讨论判例和沙里亚的实施情况。塔利班在各地设立“地方舒拉”,作为基层政权。该机构由平民选举产生,但由于知识分子和部落领袖遭到塔利班的排斥,当选的大都是宗教人士。从形式上看,塔利班以伊斯兰传统政治思想为基础,重建了“哈里发制”。

第二是伊斯兰化的社会观与社会净化。传统上,阿富汗具有3种并行的法律体系:国家的法律、沙里亚和普什图瓦利(部落习惯法)。历史上,阿富汗政府一直试图削弱沙里亚和普什图瓦利,加强国家的世俗法律体系,但效果甚微。沙里亚与普什图瓦利也存在矛盾,两者不仅存在宗教与世俗的分野,而且在具体问题上的判决截然不同。普什图瓦利作为不成文和非官方的传统部落习惯法,在部落地区占据主要地位。

如今,阿富汗农村80%的案件仍通过普什图瓦利解决。沙里亚与之相比,处于弱势地位。宗教人士发布的法特瓦也必须与普什图瓦利的精神相一致,否则不被认可。一些阿富汗人甚至称,只接受半部《古兰经》。不过,由于阿富汗尊奉宽容和灵活的哈乃斐教法学派,沙里亚与普什图瓦利在现实中可以和平共存。

塔利班不仅废除了阿富汗原有的世俗法律体系,确立了以沙里亚为基础的宗教司法体系。同时,依据沙里亚净化社会,建立所谓“真正的”伊斯兰国家与社会。塔利班效仿沙特设立“劝善戒恶部”。

该部门拥有1.5万~3万名宗教警察,负责监督社会行为和惩治犯罪。在社会生活上,塔利班禁止演奏乐曲、跳舞、观看电影和电视等一切娱乐、体育活动;禁止养鸽、照相、赌博、吸烟、放贷和表演魔术等。男性需要蓄须,长度为一拳长,禁止留西方式的发型和长发。受塔利班确立的宗教司法体系影响最大的群体莫过于女性。

塔利班政权恢复了伊斯兰教传统的妇女隔离制度,女性不仅不能单独外出,也有明确的着装规定,即穿戴布尔卡。同时,女性接受教育的权利也被剥夺,除医疗部门外,其他的女性必须放弃在外工作。

阿富汗女权运动家也表示担忧,“塔利班回来了,估计我们女性又将回到当年黑暗的日子了。”

20年前塔利班在阿富汗掌权了5年,期间禁止民众看电视、看电影和听伊斯兰以外的音乐,

女性也必须穿遮面长袍,上学、工作一律禁止,只有在男性陪同下才能外出,并对人民实施石刑、鞭刑和绞刑等惩罚。

第三是杂糅的民族观与极端实践。塔利班的民族观是泛伊斯兰主义和狭隘民族主义、教派与部落主义的混杂。穆斯林共同体“乌玛”与“哈里发制”相辅相成,是伊斯兰教的核心观念之一。“乌玛”也是泛伊斯兰主义的宗教象征。塔利班受迪奥班迪派的影响,在重建“哈里发制”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具有泛伊斯兰主义的倾向。塔利班不仅支持其他国家的伊斯兰运动,而且庇护了大量境外伊斯兰反对派,其中不乏极端组织和恐怖组织。最著名的当属“基地”组织和“乌兹别克伊斯兰运动”。

据估计,当时在阿富汗寻求庇护的阿拉伯圣战者就达二三千人。当奥马尔被问及为何支持“基地”组织时回应道,“这不是拉登的问题,而是伊斯兰教的问题。伊斯兰的声望要求我们这样做,这就是阿富汗的抉择。”如果说塔利班庇护“基地”组织有政治和经济利益考量的话,其对车臣和东南亚伊斯兰反政府武装的支持无疑体现了泛伊斯兰主义的倾向。

塔利班“民族观”的核心是普什图与正统逊尼派认同,对于其他的民族与教派则进行打压。塔利班对什叶派进行圣战,在马扎里沙里夫和哈扎拉贾特地区更是大肆屠杀什叶派穆斯林。据西方媒体报道,塔利班逐户搜寻青壮年哈扎拉人。一旦发现便将其击毙或割喉。但塔利班将苏非派视为异端,禁止其信众进行神秘主义活动和偶像崇拜,苏非派的圣地和圣冢遭到捣毁,皮尔在政治上也被边缘化。印度教的寺舍和圣像也遭破坏,印度教徒还被要求必须佩带象征异教徒的黄色徽章。

由此不难看出,塔利班的民族观本质上是理想的泛伊斯兰主义与狭隘的普什图民族主义、教派主义和部落认同的杂糅。

塔利班无疑是一场极端和保守的宗教-社会运动,也是对阿富汗百余年来西方化、世俗化的回应,不宜将之简单等同于恐怖组织。如今,包括美国和联合国在内的绝大多数国家或国际组织都未将阿富汗塔利班列为恐怖组织。扎伊夫就曾指出,“我过去是塔利班(Talib),现在是塔利班,将来仍是塔利班,但我永远不会属于‘基地’组织。”

国家动乱,最受伤最痛苦的,往往是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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